恋爱的犀牛观后感

今天看了两个版本的《恋爱的犀牛》,1999年,郭涛和吴越版。2024年段奕宏和郝蕾版。虽是同一个导演所排的,但是因时隔4年,两个版本在一些部分处理了不一样了,如:灯光、场景、道具。

《恋爱的犀牛》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讲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性感神秘的女孩明明在年轻人马路面前出现的一瞬间,马路的生活彻底改变了。马路为了她做了一个人能所做的一切,而明明有着不可思议的铁石心肠,无论是鲜花、誓言,还是肉体的亲昵都不能改变。剧中的主角马路是别人眼中的偏执狂,如他朋友所说过分夸大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在人人都懂得明智选择的今天,算是人群中的犀牛实属异类。所谓“明智”,便是不去做不可能、不合逻辑和吃力不讨好的事。在有着无数可能、无数途径、无数选择的现代社会,人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最佳位置,都能在情感和实利之间找到一个明智的平衡支点,避免落到一个自己痛苦,别人耻笑的境地。这是马路所不会的,也是我所不喜欢的。不单感情,所有的事也是如此。没有偏执就没有新的创举,就没有新的境界,就没有你想也想不到的新的开始。

看了两个版本的《恋爱的犀牛》,但在马路这角色上,两个主角处理的不一样,郭涛版的让人感觉为了明明不顾一切,不为自己,就为了心爱的明明,已经爱她爱疯了。段奕宏版的让人感觉他渴望明明,想得到明明的心,那种偏执狂的心态,他爱明明已经爱疯了,甚至有点神经质。

在剧中,好几次马路和图拉进行交流,运用图拉“生病”和不愿意进笼子反映马路自己的心理状态,他和图拉一样“生病”了。他爱着明明,但明明却不爱着他。马路心理只有明明,但明明似乎都没注视着马路,但马路还是不可阻挡的去爱明明,不为回报的爱着明明。运用图拉这个犀牛来说明马路的心理状态。

剧中以发行彩票为开头,结尾以马路中了500万元大奖,但明明不要马路的钱和马路的人,也反映了明明是无可比拟的,纯净的近乎透明,执着的接近疯狂。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爱情是有意义的,所以她说:“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在很多剧中,要么是以悲剧结尾,要么以美好事物结尾,但《恋爱的犀牛》确没任何结尾,因为在剧中明明的执着一直疯狂地爱着心爱的那个他而不是马路,而马路深爱着明明,想把他自己和图拉的心,其实也就是马路他自己的心都给明明,但明明还是那么执着。我想这就是本剧的作者想告诉观众是在这明智的社会里,马路对爱的执着,对事物的执着的精神,而不是这爱情的结果是好是坏。

马路和明明都奋力追求心中所爱,即使对方毫无感触、不理不睬。虽然这剧在现实社会中并不现实,但能让观众感受到马路和明明他生命中有一些值得去坚持的东西,那就是爱情。爱情,则让马路和明明对除了爱情以外的整个世界视而不见。

这部剧让我们知道一个道理。爱是自己的东西,没有什么人真正值得倾其所有去爱。但有了爱,可以帮助你战胜生命中的种种虚妄,以最长的触角伸向世界,伸向你自己不曾发现的内部,开启所有平时麻木的感官,超越积年累月的倦怠,剥掉一层层世俗的老茧,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外。因为太柔软了,痛触必然会随之而来,但没有了与世界,与人最直接的感受,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在这个飞速发展的年代,是否还有人会去思考究竟什么是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