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古校
空有图天报国志,把盏言欢度虚日。魂牵梦萦思南大,八字校训犹铭记。借言劝君终勉励,允公允能日新月异。
——题记
14年的小雨刚刚洗礼了大地,伴着阵阵寒风,带着一腔热血和冲动,就这样向着天大和南开进军了。
一年新过,初四时节,高速架上,一路凯歌。正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路上的车踪迹不多,越过东丽区,穿过北辰区,两边的风景,看不断,赏不完,周围的建筑陆陆续续挺拔起来,眼神跟不上变化,嘴唇发出感叹,市区的景色的确热闹,喜庆。
当车水马龙出现在你的眼前,当公车乘客在扶手边拥挤,喇叭在一旁咆哮,当出租车计时器的数字飞速变换,汽车却三分一走,走的潇洒,五分一停,停的有形的时候。路途中悲剧的一幕出现了。没错,我们堵车了。一条长龙在立交桥缓缓爬行,一望无际。呼吸降低了频率,车轮减缓了步伐,只有时间,向我们挥挥手,奔跑离开了,一晃,两个小时与我们擦肩而过,而我们的影子似乎还在不远处逗留。宠辱不惊,淡定,淡定,我是这样告诫自己。
车子走走停停,眼皮睁睁合合,似乎听到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依依不舍的私语。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旁的小弟说看见天大体育馆,我惊起而坐,麻木的神经线绷直起来,放眼望去,草坪和大看台映入眼帘,虽谈不上宏伟壮观,但确是高大气派,相比之下,南开倒显得内涵,朴素。
在南开,正门是不会轻易开放的,旅客观光进的是副门,一进去,马路旁便是又高又密的白桦树,整齐的排列两边,招展的枝干,挺拔的树躯,仿佛看到夏日那白桦遮天蔽日的荫凉。这些树,不知见证多少届学子的悲欢离合,诉说着多少蹉跎岁月的校园往事。校园很大,很大,其间,我们看到了与正门相对的周总理的雕像和当年他以诗赠友明志的石刻诗迹,如今的字迹模糊不清了,莫名的想起一句,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岁月的沧桑席卷了这所古校,博而广识的学问也深深镌刻在这里,在湖面上翩翩而舞的垂柳,在月光下梨花雨凉的拱桥。
以步当车,很快游历了南开的大大小小地方,瞻仰了与父相交方爷爷的导师——由范曾提笔镌刻的陈省身教授的故居和省身楼,字迹遒劲有力,建筑古色古香。余忆童稚时,清华北大,南开复旦,印入脑海,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今日如愿以偿,一睹风采,南开的美,为之深深倾倒。
将要与它告别,旅程固然短暂,匆匆,但领悟之深度无法用文字的激昂,刻骨所能描述,眼前这个地方,莘莘学子向往的学府,无数人梦寐的归宿。回眸一刹那,望见校门那寒风凛冽屹立不倒的古松,依旧郁郁青青。我开心的笑了。
待我春风得意,马踏蹄疾。登上九重宝塔,看一夜流星飒沓。勾勒泼墨,倾尽2025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