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当兵

当陈涉和吴广在大泽乡造反的时候,韩信的欲望开始强烈了起来,当然,在这之前韩信其实想过当兵,但是他其实也不想当兵,当他刚开始懂事的时候他的父亲虽然去世,他善良的母亲勤劳耕作还帮人洗点衣服什么的弄点闲钱送他到公学混了那么几个月,当兵、打仗、流汗流血,这事确实不好玩,在韩信还能够吃饱的日子,他玩弄的只有在公学学到的一些简单的知识,还有安静的看山形河流,当他的母亲也去世之后,少年的韩信不是英雄,也不善于务农,更没有兴趣做店小二,于是韩信成为了无业游民。在大秦的治下,无业游民是遭人鄙视的,还好韩信将那些无数不多的知识玩弄的让一些人刮目相看,没有任何收入的他虽然不能够进入官府做幕僚什么的,还是能够偶尔混点烦吃的,所以他就一直晃着,然而陈涉和吴广的造反渐渐成了气候,很多人吃饭开始艰难起来,韩信直接就常常吃不上饭了,韩信幻想过他自己能够做点什么,他想他也许可以成为一个工程师,因为他自己学会了计算水流的速度和流量学会了如何修建渠道更有效更省人力材料以及公路相关方面等等,自从皇帝登基以来,为了统治泱泱大国,帝国公务员普遍识字不超过两千字,能够计算沟渠道路工程量的人更是少了,但是韩信是不幸的,没有人聘请他去做帝国的公务员,但是韩信要是晚出生两千年,他就不用去当兵了,因为他不用小学毕业不用中学毕业更不用去上大学,虽然没有人聘请他到帝国的太学去讲授土木工程,但是他可以帮别人写个报告花个图什么的来填饱肚子。韩信在不断的幻想做什么工作来填饱肚子,但是确确实实没有活路,他只是幻想、游荡,有人听他吹牛逼请他吃饭就吃,没人请就饿着,从来没有人请他喝酒,他却一样的醉着,饥饿和醉酒都一样让人思维更敏捷更善于幻想,因为韩信常常饿着,就好像常常是醉的一样,韩信在饿肚子的时候常常开心的幻想着,直到在河边树林遇到了洗衣姑娘季桃,韩信开始想做点什么能够养活人的事儿了,因为他真的很想能够有能力养活季桃,然后告诉季桃他想和她生一堆娃,所以韩信开始在路边山头收集青草编织玩具马上街变卖了。

当然,季桃也是喜欢韩信的,尽管韩信只是个无业游民,衣服残破邋遢不堪但是一点也不像乞丐,甚至有一种气质令季桃着迷,季桃常常想如果韩信好好的耕种,两人能够一起吃饱,收拾草屋三两间,生两个孩子,那该有多好。当然如果季桃晚出生两千年,他会爱上韩信,不顾一切的爱上韩信,然后因为韩信吃不饱而和韩信分手,然后拒绝嫁给大款,和一个帝国的公务员结婚生子。季桃也许会逃离淮阴富饶的城镇,在中甸的山区与坝子交接处耕作,苗条之中略微丰满的要会变的粗壮起来,于是她会将自己丰满的乳房让落魄的浪子抚摸,换取一条含银量百分之九十的链条系在腰间。不管韩信多么的确认自己无数次幻想娶了季桃,并因此试图改变,季桃也曾有过和韩信过日子的念想并因此内分泌失调好几次,但是韩信没有娶了季桃,季桃也没有嫁给韩信,两千年前没有,两千年后也没有可能。

战事越来越多了,大家的生活越来月不安定了,各种谣言开始漫天传说,没有人分得清真假,韩信不在乎,但是他对于当兵的幻想确实越来越多了,他开始觉得除了当兵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混饭吃了,当韩信对于当兵的幻想从具体的单兵作战到能够带领两百人的小队时,项梁带着项籍来到了淮阴,韩信对于项梁的传说有所耳闻,他觉得项梁是有可取之处的,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只是项梁来的太早,他还没有能力告诉项梁他能够带领三千人马攻下一座城池,但是他似乎没有选择了,当兵成为肚子的唯一最有保障,虽然他不喜欢当兵,但是他也觉得大战也不失为一件好玩的事儿,所以当项梁满城布告招兵时,韩信去了。但是韩信没有见到项梁,招兵处是一个身高七尺粗壮中略微偏胖一身布甲的中年男子,当布甲男子问韩信能够干什么时,韩信想布甲男子可能只能带八个兵所以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自己能够带两百兵,布甲男子看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不像胆大妄为之人,就问姓甚名谁,韩信淡淡的说韩信,布甲男子大声唱诺,韩信,杂物兵,于是很少洗衣做饭的韩信在一个瘦弱男子的带领下学习埋锅造饭,成为项梁麾下的一名炊事兵,开始了他的当兵生涯,当然韩信是不爽的,不爽了那么一下下,也就无所谓了,因为他对项梁也没有太大的期待,所以炊事兵,也还好了。

当然,人们后来常常提起的韩信胯下之辱什么的,在两千年后的今天还有很多人把这事津津乐道,就好像街头的泼妇不东拉西扯嘴就会生疮似的,那是在韩信成为淮阴侯之后衣锦还乡人们的封赠,当然韩信是无所谓的,就好像当时从屠夫张少胯下爬过也是无所谓的,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有过很多的幻想,所谓的胯下之辱也是其中的幻想之一,而街坊因为韩信堂堂男儿胯下爬而鄙视过韩信那么十来天,之后就没有人认为韩信钻人家裤裆是什么耻辱,像这样的怂人干什么怂的事儿都是正常的,而韩信成为淮阴侯之后韩信钻张屠的裤裆也是正常的,像韩信这样绝世奇才干什么都是正常的,张屠常常在别人面前炫耀韩信曾钻过自己的裤裆,宣扬当时他的下体是多么神奇的哆嗦了一下,之后他的婆娘再也不满意他了,生意也不好了,因此他再也不能和樊哙一样成为将军了,不然他是有机会跟随韩信打仗的,对于韩信钻了他的裤裆他是多么的骄傲惭愧并年少无知。

人们都不在乎韩信是怎么学习成长的,人们都不在乎韩信是怎么玩的这场战争的游戏,人们在乎的是韩信着狗日的神了,怎么就每次都赢呢,就好像我在乎的是怎么每次都输就那么衰呢,就好像没有人在乎在这个夜晚是否有人工作或者游戏,人们只在乎某个傻逼兜里有几块钱,成果是否被认可,瞧!那个杂种的方案专家瞎眼了竟然通过了耶,呵呵,那个傻逼又挂了耶,来喝一杯。人们认为输赢成败生死都是宿命,头发胡子长了是为了挂掉,光头是为了长出头发,出生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死亡死亡是为了来生,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除了别人睡了自己老婆还被自己看见是不正常的,除了打麻将输钱的是自己是不正常的,以此等等不正常其他都是正常的,人们只需要说瞧那个胡子拉杂的傻逼耶瞧那个光头!就好像韩信在饿肚子的时候河边洗衣服的善良老人的饭是多么的重要,没她韩信饿死了都,还有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就好像战无不胜的将军被那个流氓的婆娘杀了,这是命,韩信因为老妇人才能活下来,所有的一切也就注定被一个女人收走。呵呵,对于此,人们总是对的,就好像人民的眼睛从来不会近视从来不会老花更不会白内障青光眼从来都是雪亮雪亮的,高度近视的不是人民,只是工厂里面生产的残次品。

韩信当兵之后的日子里,因为当兵了,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打仗的事儿,河边的蚂蚁变成了兵,风中的沙粒变成了兵,锅里面跳动的粮食变成了兵,虽然韩信是个炊事兵,一个不合格的炊事兵,但是在韩信的眼里,什么都变成了兵,瘦弱男常常偷偷向上级报告,说韩信干活不卖力,精神也肯定有问题,这种又懒又笨的人在炊事班是在浪费粮食,并向领导强烈建议在下一次攻城的时候安排韩信在第一列去挡秦兵的箭,这是韩信能够为这个不对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领导同意了,于是韩信结束了短暂的不合格的炊事兵,成为了攻城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