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中国之‘性’状

《温饱思淫欲》

文/罗木乃

曾经我在武汉,也就是去年,当时我在一家酒店工作,一个同事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中国现在到处是性侵,强奸,暗娼遍地?他说;温饱思淫欲。

点开一曲《倩女幽魂》,写点思想叛逆的文字,走廊过道再次响起放学回宿舍的嘈杂声。最近觉得自己当年真的是太天真,太年轻,以为靠自己就可以改变世界,提高中国人民的素质修养,最后得到人民的回应是:你还是先提高自己的修养吧。客观的不带主管色彩的叙事,互联网上,游戏里,广告里全是为国家节省布料的,美女就是所谓穿得少穿的漏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保守的90后青年,总之我渴望着那种纯洁的爱情,直到现在一直在坚持,没有人谈论‘性’这个话题,中国这方面好像开放了,但离完全性解放还是有一段距离,有的人还是无法接受如此的性欲泛滥的,前些天看个文章,是属于那种无法审查的禁文,大致是搞妓女,搞幼女稚女还要怎么烂,腐败腐到学校文坛去了,还要怎么腐,人类历史上人性从来没有如此的堕落过。反正我是觉得自己有时候只是写点说点自己的迷惘,和表达一些困惑,就有人会骂我,我承认这不是完全正确的经过理性逻辑推理的文章,我又没有拿到杂志期刊发表,写着玩的,以此对抗生活和疗伤。还有我的亲人劝诫我说话小心点,本人知道中国言论不自由,就是很多时候喝醉酒了发点牢骚而已,言多必失,不管你写什么写的怎么样都会有人骂你,对你不满,群众真的很难伺候,就是党中央的政策也不全是满票通过的,很多时候在那看不到的社会阴暗面,午夜酒吧歌厅场所其实是骂声一片,每个人都在发泄着压力,我不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历史使命感的人,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也得看的惯。

我终于度过我艰难的青春期,在色情暴力文化下成长起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下成长起来。说实话,要我表达自己的政治立场,我是绝对的马克思共产主义那一派,说意识形态也是无产阶级那一套,可是我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坏,整体说国家社会学校坏话,不知道自己是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总是忽略好的地方,你怎么不说我们经济发展,GDP那些东西,就知道在改革攻坚期,深水期添乱子,不是环境污染就是贫富差距,让当权者,在位者怎么睡得着。我应该不存在文人不谈政治的情况,总之,还是总之,没事多赚点钱,没钱没安全感。

许多人许多事都忘了,许多记忆都写在沧桑的脸上,过去叛逆无比的岁月过去了,打死也不投稿的岁月也过去了,觉得拿稿费不道德的岁月也过去了,那段偏激极端的光阴被岁月带走了,所有对于社会的反动都在初恋甜蜜火辣的吻里融化从平静流淌的小河流,最好的作家是不加人作协,共产党的,但是何必要做最好的去冒衣食不保的生活呢,文人得有钱有权才会有人尊重你,你说自己道德品行高尚已经毫无意义了,知识分子要有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就要有自己的脾气,底线,霸气,我们不是圣人,不是救世主,作家,就是和医生,教师一样普通的职业,有的手段的经商就好,然后一辈子吃喝不愁,吃香喝辣。现在,我觉得做一个小市侩也挺好的,《中国合伙人》里佟大为说:以前我追求和人不一样现在发现大家都去做的事情才是正确的。朋友耍过一支云烟,一刹那间,我觉得自己青春毁了,老狼这样唱到,青春再见,再见青春!

当年觉得自己一定会改变世界,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可是有几人最后不是被世界改变了,那些规则,那些准则,那些传统民俗,我们妥协了我们认可了,我们老实了,不再古惑仔,独行侠,融入社会主流,不再什么什么。总之,年轻过就好了,总之,表达陷入困境,总之,电脑还是没有人脑靠谱。不是学术论文,正误无所谓,不是要奉承讨好别人的,总之,人民总是会先给我们这样的泼污水扔石头,然后又说哦,原来我们错怪他了,总之,很多时候,对世界的看法都是意气用事,没有什么干的赢马克思主义,绝对的正确的三观,资本主义全球化已经暴露出他的内在矛盾和弊端了,道路自信来,有时候觉得当个贪官也挺好的,自己活到五六十岁享受够了,又在逃到国外享受异域风情几十年,晚年还有洋妞陪着,进牢房无期枪毙死刑也值了,别扯什么可持续发展顾及子孙后代的话,我就是价值观错误了怎么样?我就是资本主义又怎么样,总比挨饿受穷好,人类社会没有公平正义平等可讲的。我已经对青春期的社会理想死心,我已经只知道每天上班给自己老婆孩子换粮食,我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家庭,我们活的好累,好累,尽管自己反对自杀,可自己总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没感觉,就是累,不必勉强自己热爱生活,我不想去啃那些大部头的马恩,不想明白唯物辩证法,那些方法论就算了,我愿意吃点亏,反正要活的有趣一点,错了无所谓,要有意思,要过瘾,要有精气神,有个爱自己的姑娘和自己爱的姑娘比什么都强,想大事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神仙,想那么多民族大义,别人的姑娘爱穿什么穿什么,同情妓女?别开玩笑了,笑贫不笑娼好不,孩子,好好地,悲伤别显露出来,对领导像个婊子一样强颜欢笑比什么都强,国外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实到哪里都是无情残酷血腥的,生而为人不是人人平等,生而为人就是忍受剥削压榨打击的,姑娘总要被潜规则几次才能“长大”青年总要被算计几次才能“男人”。

我在每个空气密度不一样的地方,每一个空气温度都不同的地方,在四川盆地,成都平原,大凉山,中原大地,都感觉到自己慢慢的变成了曾经自己无比厌恶讨厌的“成年人”,我也虚伪,脏污,厚脸皮,残忍,卑躬屈膝,我也在一个个黄昏今天会结束的日子里感到无尽的喜悦,我是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啊,我是个无产阶贫下中农啊,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摸金校尉,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