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
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
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
苍梧来怨慕，白芷动芳馨。
流水传潇浦，悲风过洞庭。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注释】

[1]云和：山名。
[2]帝子：尧女，即舜妻。
[3]冯夷：冯（音ping2)夷，古代传说中的水神。
[4]杳冥：遥远的地方。
[5]白芷：植物名，高四尺许，夏开花。

【译文】

本诗是古代应试诗中屈指可数的佳作。诗人以惊人的想象力，极力描绘湘灵鼓瑟的神奇力量，特别是末句，《旧唐书钱徵传》称其为“鬼谣”。此句神来之笔，妙造自然，余音绕梁，令人回味无穷。